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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克蘭大學的毛利研究系提供自學士、碩士到博士階段的毛利研究課程,課程內容主要分為以下六個項目:毛利語及文學、社會與文化、政治,媒體、物質文化及表演藝術。該系成立的宗旨在於培養出毛利研究人材,強調與地方社群的連結,期待能用學術知識回饋地方社群發展。該系研究人員的研究議題相當廣泛,從毛利語言、字典的編彙,到懷堂依(Whatangi)條約對於當代毛利社群所帶來政治、社會之影響:包含土地權、魚權、保育區以及毛利的資源管理等。另外也有關於毛利媒體、健康等研究。

2011/11/23更新

日期 協辦單位 講題 地點/時間
12月6日

星期二

國家圖書館 Studying the Oral History of the Pacific War in Micronesia 國家圖書館行政區188會議室

10:00-11:30

12月7日 星期三 台灣大學文學院太平洋研究中心 The Past and Future of Anthropological Research in Micronesia 台灣大學舊總圖人文中心2樓會議室

18:00-20:00

12月8日

星期四

台灣大學人類學系 Identity and Tradition in the Pacific Islands 台灣大學水源校區行政大樓人類學系302室

14:20-17:10

12月14日 星期三 台東大學公共與文化事務學系南島文化研究所 War History and Memory: Micronesian Experiences of the Pacific War 台東大學知本校區人文學院3樓公事系展覽室

13:00-15:00

Linette A. Poyer教授是著名的大洋洲密克羅尼西亞地區專家,曾擔任大洋洲社會人類學會(Association for Social Anthropology in Oceania)的主席,目前在美國懷俄明大學人類學系任教。1979-80尚在密西根大學攻讀博士的她於密克羅尼西亞聯邦中最大島Pohnpei西南方的Sapwuahfik環礁上進行了她的論文田野調查,其題目是島上居民如何在十九世紀一場西方船員造成的大屠殺後重新建構其社會組織和文化認同,並在當代回憶這個事件。這個研究後來也成為她的第一部專書The Ngatik Massacre: History and Identity on a Micronesian Atoll (1993),也開啟她「族群」(ethnicity)和「文化認同」(cultural identity)的理論路線。她與Jocelyn Linnekin合編的Cultural Identity and Ethnicity in the Pacific (1990) 至今仍是相關議題的重要著作,其中提出的大洋洲重視環境、行動、人群關係展演的「拉馬克式」認同模型廣受族群研究學者引用。

文字:台灣大學人類學系 杜維
「觀光是一種生活形式,而文化是觀光的一部分。」這是巴布亞紐幾內亞文化部長解釋「2006年Balopa文化節」舉辦宗旨的宣言。對於相信「文化」通常代表經典的傳承、而且具有特定本質的觀眾,紀錄片《文化團節》想必投下了顆震撼彈:如果文化起源自觀光這樣具有「現代性」的現象,傳統又該往哪裡追尋?對於文化本質的尋求和堅持,是否自始至終只是個浮華世界?

夏威夷大學的大洋洲研究學者屬於兩個單位,分別是人類學系與「The Center for Pacific Island Studies」
(i) 夏威夷大學人類學系有四位教師的研究地點在大洋洲,我們在11月5日上午有一次座談的機會,其間每人均簡單說明了自己的研究主題,也交換了部分個人著作。
人類系從事大洋洲研究的四位教師,分別是
(a) Dr. Jeffrey White
(b) Dr. Andrew R. Arno
(c) Dr. Alex Golub
(d) Dr. Ty Tengan

南太平洋大學(USP)中與大洋洲人文社會相關的教學研究集中在Pacific Institute for Advanced Studies in Development and Governance(PAIS-DG)。PAIS-DG之下,包括了五個學程,Pacific Studies Program是其一。其他的為Development、Governance、Public Sector Management & Corporate Governance Training Program、USP Regional Knowledgebase。「大平洋研究學程」提供學士後文憑。核心課程包括大洋洲特有的哲學、思想與倫理,大洋洲知識論,大洋洲研究史,當代大洋洲研究議題,以及發展與實習等五門課。

人類學家常常給人一種「一人軍團」的感覺,單槍匹馬闖入世界的角落,然後便長時間駐紮異文化中,彷彿在自己家鄉沒有任何牽掛和羈絆。這,當然是個錯誤的印象。人類學家也是人,當投入田野地的社會親屬關係中的時候,留在家鄉的人際網路也依然牽連著,勾動著他們,甚至影響他們在田野地的身份與在當地人眼中的觀感。從人類學家踏入田野的那一刻開始,這兩個世界就不再是分開的了。